哈娜妮

冷cp愛好者;偶爾寫文,緣更者;成為了海拉魯的勇士,忙於拯救世界中;

HP短篇—片段(五) 能不能好好说话!


简介:哈利发觉享利有心事了,他认为他有必要找出原因。
 
***
 
 哈利在爸爸的溺爱下与在父亲的严厉下健康地成长到十岁了。
 
 在七岁前他都以为享利是与父亲一对儿的,名义上的父妻,但从八岁生日那天开始,他才知道他的父亲们不是真的一对儿。
 
 他们只是上下属的关係而已。
 
 但父亲默许了他称享利为爸爸,虽然他很少这样叫,因为享利给他的感觉似兄弟,而不是父子。他一直都把享利当作如母如兄的角色,而他的父亲则是个完美主义者,对他的学习上十分严厉,很多时候都让哈利受不了。
 
 可是毫无疑问哈利爱他们。
 
 享利的反常愈来愈明显,连忙于学习分不过神来的哈利都察觉享利的异常,他注意到享利的笑容消失了,碧绿的眼睛彷佛沉淀了很多的感情,可一面对自己时,那双眼睛却开始闪避着,这令他感到伤心。
 
 哈利扫过享利的锁骨处,上面除了衣物什么也没有,他假装不为意地随口一问:「 咦,享利你的挂坠盒呢?」
 
 享利神色一僵,扯开嘴角:「那、那毕竟是黑魔王所赠送的,太宝贵了,我怕把它弄掉,所以珍藏着。」
 
 哈利当然不相信他的言辞,享利可宝贝着那挂坠盒,一直把它挂于脖子上,每天都在食死徒面前显摆,连让自己碰也一面不情愿的样子,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以帮我改改吗?我可不想被父亲捉到任何一处错误。」哈利把昨天完成的论文放在书桌上,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花体字,内容是黑白魔法的原理与运用。
 
 「好吧,不许告诉你父、黑魔王。」享利面色奇怪,突然改口。
 
 「我才不会呢,被他知道了我找你帮忙,他会跟我来一场学业上的友好对话!」哈利皱起脸来,他可不想再经历被石化在椅上,眼睁睁地望着父亲的魔杖拟出一道道题目,张着嘴巴艰难地回答,那可真是漫长又痛苦的时间。
 
 「我会在晚饭后批改好给你,你现在去找斯科皮玩耍。」享利眼帘低垂,轻轻地叹了口气。虽然现在他无法面对哈利,但他发至内心宠爱他,小孩子就应该尽情地玩乐,而不是一整天拼命地学习,哈利那埋头苦干到夜深的样子看得他心都痛了。
 
 哈利转了转眼珠,挂起了可爱的笑容,伸出双手把享利推向门外,语气轻快道:「去!去!去!你快点改好给我啦。」现在支开了享利,那他就可以悄悄地找父亲问个原由。
 
 他确认享利离开后,也出了房间,走到父亲的办公室门前,映入眼的是一道高大的身影,哈利仰着头一脸乖巧地问:「克劳奇先生,父亲他正在开会议吗?」
 
 小巴蒂克劳奇微微低下头,语气恭敬:「主人他在会面重要的客人,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快完结。」
 
 「那我就在这裡等着吧。」哈利靠在牆上。听说克劳奇先生跟在父亲身边有一段很长的时间,甚至比享利还要长,据他所知克劳奇先生陪伴了父亲参与了一场跨越了半个世纪的权力战争,所以他认为克劳奇先生是知道享利与父亲的过往。
 
 「你有看过享利的样貌吗?」哈利脑海中浮现出享利那张戴着银白色脸具的脸孔,他现在才发觉他根本不知道享利的样子。
 
 「当然见过,享利的容貌可令我感到非常吃惊,难以忘怀。」低沉的嗓音响起。
 
 「那为什么现在享利无时无刻都戴上了脸具?」哈利觉得克劳奇先生的回答透出莫名的古怪。
 
 小巴蒂克劳奇深深地望了哈利一眼,眼底藏着一丝对享利的讥讽,「这条问题您问错人了。」
 
 哈利的直觉告诉他:克劳奇先生讨厌享利。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讨论下去了,不过可以询问一些这个男人感兴趣的事情,或者人物,例如:他的父亲大人。
 
 他在心裡偷笑着,一直都很好奇关于父亲过往的伟大事蹟,听说父亲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初露头角是在求学期间,之后更是发起了一场战争,最终摘下了胜利的果实,其中发生的种种细节,他一贯不知。
 
 「你能给我讲讲父亲在战争中的事蹟吗?」小孩子都祟拜英雄,哈利也不例外,由其是在他眼中看来,自己的父亲不但领导过手下在战争中获胜,还站在巫师界的顶端,怎么不是位让人尊敬的英雄呢?
 
 他说到点了,小巴蒂的眼神亮了起来,闪着狂热的光芒,「主人是我见过最为伟大、最值得尊敬的人,世上没有人比得上他⋯⋯凤凰社的领袖死在主人的魔杖下,而主人命中的宿敌,哼!」他耻笑了一声,「不战而败,成为了战俘⋯⋯」
 
 厚重的朱红木门缓缓打开,打断了小巴蒂克努奇的说话,他脸上的神色如变脸般一下子就消失得乾乾淨淨,换上了一副平静的表情。
 
 哈利见裡面走出一个阴沉的男人,连忙让路跳到一旁,那个男人有一头中长黑髮,油腻腻的垂在脸颊两侧,死气沉沉的黑瞳扫了他一眼,瞬间睁大了眼框,瞳孔内惊讶的情绪令哈利勾起了好奇心,但他来不及说点什么时,伏地魔就扬声叫他进去。
 
 「作业上有困难?」伏地魔正在阅读文件,没有抬起头,只是轻声地问。
 
 「不是。那个男人是谁?他看见我很惊讶的样子。」
 
 「他是霍格沃滋的校长。」伏地魔停下了工作,平静地回答,「你在这个时间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利被伏地魔提醒,便想起了来的目的,「享利最近怪怪的,父亲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觉得父亲望向他的眼神深不可测,他被望得发毛,在他开口之际,伏地魔轻轻叹了口气。
 
 「享利他在跟我生脾气⋯⋯」伏地魔向哈利招手,哈利马上爬到父亲的大腿上坐下,「他找回了失去的记忆,需要点时间来适应。」
 
 「可是⋯⋯」伏地魔带有制止的眼神令哈利顿了顿,他猜测应该是两人之间的感情问题,一下子脑袋里浮现出很多想像,父亲走过街道抬头一望,便对站在洋台上的享利一见锺情,不顾享利父母反对,强抢了享利到天涯海角,现在享利的父母找上门了,又或者是享利的把柄被父亲拿捏着,被逼留在父亲身边,但渐渐被父亲的魅力征服⋯⋯
 
 伏地魔见哈利呆呆的,一时皱眉头,一时在傻笑,想必他的思绪已经飞到了天际边那么远,便敲了下哈利的额头。
 
 「哎!痛、痛⋯⋯父亲⋯⋯」哈利双手掩住被敲得粉红的额头,眼神正控诉着伏地魔,他没有说话,甚至眼内佯装的怒气已换上了专注而好奇的神色,因为伏地魔开始讲述他的过去。
 
 「我以前认为一生的敌人就只有邓不利多,他以前是霍格沃滋的教授,在校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是我将来最大的敌人,但在我建立了自己的势力没多久,一个预言基乎把我拉向死亡,唯一能打败我的宿敌出现了,但『他』并不是邓不利多⋯⋯」语气轻如羽毛,「而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你把『他』杀了吗?那个婴儿。」哈利说不出是以怎样的心情问出这句话,按父亲的性格他会把一切障碍除去。但这只是个无辜的婴儿!做出杀戮这种行为本身就已经不对,更何况是无力反抗的婴儿,不但将他的过去抺去,还将他该拥有的未来扼杀,这⋯⋯这真是太残忍了。他一向都知道父亲并不是个好人,他也不愿意去探究父亲做了多少罪恶的行为,在他心里父亲始终是他的父亲,他不可能背叛父亲的。
 
 「不⋯⋯应该说我尝试了,但失败了。」
 
 哈利不自觉地舒了口气,为了那个命中注定的宿敌,但在心里浮起了担忧。
 
 「咒语落在婴儿的额上没有把他杀死,相反我连身躯都失去了。」语气很平静,一点情绪也没有,哈利望向那张精緻的脸孔,平滑的肌肤没有肌理纹路,如同一尊冷漠的大理石,只有那双眼睛升起了点点暖意。
 
 「谁也想不到我的宿敌竟然躲在麻瓜界,直到十一岁入读霍格沃滋才是真正地接触魔法界。」
 
 「⋯⋯父亲没有了身体,那段时间一定很辛苦了。」小小的手安慰性摸着伏地魔的脖子,引得他揉了揉哈利的头髮。
 
 「逼不得已依赖别人为生的日子令我很生气,生自己的气,也生我的男孩的气。」哈利的眼睛闪了闪,父亲对宿敌的称呼,由『他』到『我的宿敌』,再转变为『我的男孩』。当父亲口中说的『我的男孩』不是说自己,而是指父亲的敌人时,直觉告诉他有点奇怪。
 
 「那时我很自负,誓要亲手了结男孩的生命,我每年都试图杀死他,很遗憾全部计划都失败了。」哈利可听不出父亲的语气包含失望。他想知道更详细的过程,最好是富有冒险情节的描述。
 
 「我想听你与那位男孩交战的经过,父亲。」
 
 「那可不行呢,我的男孩。」低沉的声音满满笑意,白玉般的手指点了点哈利的鼻尖。
 
 哈利撇嘴,不情不愿地抱怨:「那你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他今天才知道父亲连个故事也说不好,不过对父亲来说,只要教学方面做得好就足够了吧。他有点想念享利了,他很久没有听过享利的床前小故事。
 
 「的确是没什么可以说⋯⋯」伏地魔顺着哈利的话缓慢地道,他看见哈利睁大了眼睛,微张着嘴,一副被骗了的模样,笑意快溢出来了,嘴角上扬。
 
 「我的男孩在禁林一战中被我击败了,但我并没有下杀手,因为我意识到我必须保护他。」
 
 「为什么?」疑虑的声音响起。
 
 「因为他身上拥有我的一部分,杀了他等同于杀了我自己。」
 
 「那么他现在⋯⋯活得如何?」父亲对待敌人绝不手软,不论是生或是死,父亲都有无数折磨他人的方法,就像贝拉一般。
 
 「我抺去了他的一切,从某种意义上,我把他杀死,又重新给他生命。他现在⋯⋯」伏地魔轻笑,「因一些事情令心情有点差,但总体来说是挺不错的。」
 
 听上去完全是坏人的作风,哈利的表情古怪,他该同情那个『宿敌』吗?
 
 但有一点值得他注意,究竟『他』是谁?从来没见过父亲会对除了自己跟享利以外的人笑得那么温柔!
 
 「他是谁?」闷闷的声音传入伏地魔的耳朵,但他笑而不语,把哈利抱到门前放下。
 
 「最近不用来学习,多陪伴享利,他需要你,而且他讲故事比我精彩得多了。」
 
 怎么每个人的话都只说一半?!他只想知道享利怎么了而已!难道心情不好就是享利躲开我的原因吗?他才不相信!!!
 
 伏地魔看着悲愤地离开的哈利,不禁失笑,果然是同一个人,连生闷气的行为表情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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